学者研讨新时代党的治疆方略 聚焦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等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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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进中国·我在现场  白河,可以拿出来晒了  “清清的汉江东流过,拐弯的地方叫白河。除了,国庆中秋假期,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以“京彩秋韵 双节同庆”为主题,推出2400余场特色文旅活动,并精选京郊微度假、工业研学游等创新体验场景,深挖骑行、赛事等潮流玩法,推出了系列主题文旅线路,为8天小长假送上首都“文旅大餐”。-->  主题文旅线路  【重温峥嵘岁月】  从卢沟桥的滚滚硝烟到平西根据地的嘹亮红歌,北京这片热土上,镌刻着不屈的精神。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精心梳理城市红色记忆,串联起那些承载着...。”  陕西安康境内,有一座县城,以河为名,曾因矿而兴。往往,国庆中秋假期,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以“京彩秋韵 双节同庆”为主题,推出2400余场特色文旅活动,并精选京郊微度假、工业研学游等创新体验场景,深挖骑行、赛事等潮流玩法,推出了系列主题文旅线路,为8天小长假送上首都“文旅大餐”。-->  主题文旅线路  【重温峥嵘岁月】  从卢沟桥的滚滚硝烟到平西根据地的嘹亮红歌,北京这片热土上,镌刻着不屈的精神。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精心梳理城市红色记忆,串联起那些承载着...。-->  过去,丰富的矿藏,帮白河人解决“吃饭大事”,而粗放的开采,也让河水色变,鸭躲鱼绝。另外,中新网杭州9月27日电(张煜欢)在数字时代,如何帮助广大女性顺应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的历史性变革,把握新发展机遇,充分释放创造活力,实现更深层次的自我发展与价值提升,已成为新时代妇女工作必须回答好的重要课题。  27日,在第四届全球数字贸易博览会期间,“数字贸易与女性发展”科企面对面活动举办,活动旨在共同探索数字技术助力女性创业创新,以妇女儿童共享人工智能时代数字发展机遇的深入合作交流迎接全球妇...。  改变迫在眉睫。2000年起,白河县关停所有硫铁矿开采点,实施污染治理试点,但效果欠佳。2020年,省、市、县合力,开启了全面封堵200多个废弃矿硐、处置100多万立方米矿渣的“超级工程”,按下治理加速键。  伤疤:“磺水”穿村数十年  “钓上了吗?”  “有几条了!”  盛夏时节,水草丰茂,正是垂钓的好时候。白河县厚子河龙王庙段,河水清澈。一辆电动车停在路旁,不远处,专程来钓鱼的村民笑着扬起手,又挥出一竿。“以前在这里钓鱼是不可能的。”  驱车溯河而上,村民口中“不可能”的痕迹逐渐清晰。往上游走,水流依旧清澈,但水下和河岸旁,黄色、褐色、锈红色的石头格外醒目。  这些都是从前的“磺水”留下的“伤疤”。  白河县古名“钖县”,“钖”与金属相关。这里的群山中,蕴藏着金、银、铁、绿松石等十余种矿产。其中,开采范围最大的是硫铁矿。  山多地少,农业发展受限。上世纪五十年代起,白河县加大对硫铁矿的开采力度,矿点主要分布在厚子河流域的卡子镇境内。  “那时候,吃饭是头等大事。”和当地许多村民一样,65岁的卡子镇凤凰村党支部书记刘尊荣年轻时也在矿上工作过。他回忆,当时开矿的方式简单,开硐、挖矿、倒渣,采完的矿硐有的用木板围一下,有的不做任何封堵,矿渣堆得漫山都是。  “山前流泪,大地出血。”就是这样粗放的开采方式,给白河人带来了长达数十年的“噩梦”:矿硐、矿渣经过长期的自然氧化和雨水冲刷,形成红色、黄色的强酸性液体,当地人称之为“磺水”。  “磺水”流入河中,高浓度的酸性物质和金属元素导致河水变色,鱼虾绝迹,河边的庄稼无法成活,村民取水、用水也成了大问题。  “从有记忆起,水就是黄的,有的地方发红。”在当地新建饮水工程之前,污染区域的村民们自己接管道,收集山顶干净的山泉水,“做梦都想水变清”。  废弃的矿硐和矿渣也是悬在人们心头的安全隐患。有村民说,每逢极端天气,都会担心附近的矿硐和堆得高高的矿渣垮塌,引发次生灾害,“有次听见硐里‘轰’地一声响,好吓人”。  难题:“藏”在山里的“超级工程”  车继续开,来到厚子河上游的深山中。两座山峰形成的峡谷间,一片倒梯形、呈阶梯分布的“草场”颜色嫩绿。  “这是我们的贮存场,下面封存着一百多万方矿渣。”白河县废弃硫铁矿污染治理领导小组办公室(以下简称硫铁办)副主任王纪国介绍。  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几辆推土机正在贮存场的最高处作业,推进着最后的封场工作。在过去5年里,此间的忙碌和艰辛远不止于此。  2020年8月,硫铁办正式成立,8名来自乡镇、自然资源等相关部门的人员参与治理工作。  “磺水”怎么治?  “一开始大家都不知道怎么搞。”回想专班成立之初的情形,硫铁办的工作人员无一例外地挠起了头。“废弃硫铁矿治理可以说是一项‘世界性难题’,几乎没有先例可以参考。”  废弃矿硐和矿渣是“磺水”产生的源头。在生态环境部华南环境科学研究所(以下简称华南所)等专业机构的支持下,硫铁办牵头,将白河县内所有的矿硐进行了一次“大排查”。  “很多年前开的矿,谁也不知道位置在哪,只能靠村民回忆,沿着矿渣、‘磺水’去摸。”王纪国回忆,许多废弃矿硐、矿渣堆附近根本没有路可言,有的甚至在悬崖峭壁上,“还要提防毒蛇、野猪等等”。  前期勘察发现,白河县境内硫铁矿分布在卡子镇里端沟、东坝河、西坝河和茅坪镇黑虎垭4个区域,涉及12个矿点,包含废弃矿硐172个。矿渣堆35个,占地面积约17.3万平方米,总堆存量约180万立方米。污染河段总长度约56公里。  “治着治着又冒出来,最终有213个之多。”王纪国说,矿硐和矿渣点多面广,分布地形复杂,给治理带来了极大的挑战,“200多个硐,一百多万方矿渣,即便在平地上也是个‘超级工程’,更别说山里了”。  创新:13万方矿渣这样“以废治废”  这一“超级工程”是如何落地的?  坐落于厚子河畔的白河县矿山生态修复科普教育示范基地里,一件件展品讲述着其中的要义。  2021年3月,由华南所牵头形成的《白河县硫铁矿区污染综合治理总体方案》通过审查,提出了“源头减量、过程控制、生态恢复”的治理思路,主张“一硐一策、一堆一策、一河一策”。  具体工程主要涉及废弃矿硐封堵和矿渣清运。此前,白河县曾尝试用水泥封堵矿硐,但因水泥孔隙大、不耐腐蚀等原因,“磺水”仍有外渗的风险。经过多番论证和实验,一种名为KEP(Keep Elastic Plasticity),耐腐蚀、可塑性强的材料被创新性地运用进来。  “参考有的地区利用废弃矿渣封堵煤矿的做法,我们以3:7的比例将KEP材料和废弃矿渣混合制备浆液,然后利用高压注浆技术将其注入矿硐内部。这样就实现了废物资源化。”王纪国介绍,共有13万立方米作为治理对象的矿渣为治理“出了一份力”,实现了“以废治废”。  运输道路如何规划才能最大程度缩减成本?狭窄的山路上怎么会车?雨雪天气耽误的时间怎样“抢”回来?技术之外,一个个现实而具体的问题不断袭来,又被各个击破。  “最多的时候,100多辆车同时在路上。”硫铁办工作人员李道波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回忆。2025年7月底,最后一车矿渣进入贮存场,至此,整个项目大约出动了300辆卡车,累计行程约400万公里,相当于绕地球100圈。“一切都是为了让水变清。”  未来:治理一条河之后呢?  “真的清咯!”  凤凰村位于厚子河支流里端沟的源头,村里的和尚庙、布袋沟两个点位,最早完成治理,这里的村民也最先感受到治理的成效。  “去年以来,变化最明显。”作为河长制负责人,刘尊荣几乎每天都要沿河巡查。他眼中,河水变清的过程不是一蹴而就的:开始是颜色变浅;后来,能看到水底的石头,水时清时浑;现在,河水稳定清澈,水里还有了鱼虾、蝌蚪。  变化同样体现在数据上。监测显示,截至今年8月中旬,白河县境内“磺水”里程已从56公里缩短到11.6公里。治理区域水质污染物浓度持续下降,厚子河入白石河、白石河入汉江、汉江出陕等断面水质均持续达到国家地表水Ⅱ类标准。  过去,“磺水”还成为当地招商引资、发展经济的“硬伤”。卡子镇党委书记王传伟记得,有几次,外地企业来考察,看到发黄的河水,“摇摇头就没有后续了”。  水常清,产业兴。如今,白河县废弃硫铁矿污染治理区域内,共有生态茶园3万亩,香椿园1000亩,虎杖4000亩,新发展社区工厂6家,实现就近就业840余人。“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王传伟坦言。  “治理一条河流不是终点。”白河县自然资源局局长黄治波介绍,吸取硫铁矿污染的教训,白河县还对境内的历史工程进行全面摸排,举一反三,严抓对各类矿山的常态化管理,“不能让历史重演”。  “以前一片荒凉,现在绿水青山。”十几年前从广西嫁到凤凰村的乃翠网上给自己取名“翠意盎然”,她用镜头记录着这里的山水风貌和乡间生活。  每当有人留言问起“你们那边环境怎么这么好”,乃翠都会将村里近几年的变化娓娓道来。而白河之外,在安康,在陕西,在全国各地,像乃翠一样,晒出“我家门前那条河”的人也越来越多。(人民网) 【编辑:付子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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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的山脉、清澈的河水,还有蓝天白云,这里的风景真美!”站在西藏林芝市雅尼国家湿地公园观景台上,亚美尼亚驻华大使格沃尔克扬忍不住感叹。  9月23日至27日,来自哈萨克斯坦、阿塞拜疆、亚美尼亚、白俄罗斯、摩尔多瓦、塔吉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等国驻华使节以及上海合作组织副秘书长一行,应外交部邀请参访西藏自治区。  在西藏参访期间,使节团走进林芝、拉萨等地,近距离感受西藏繁荣开放的真实图景,徜徉于绿水青山之间,体验多姿多彩的多元民族文化,切身感受到中国式现代化在雪域高原展现出的新气象。  使节团参访第一站来到有着“西藏江南”美誉的林芝市。在林芝市巴宜区中学,他们先后参观了教室、操场、综合楼、学生宿舍和食堂。与在校师生交流后,塔吉克斯坦驻华大使萨义德佐达赞叹:“孩子们的学习生活条件很好,还有食宿补贴,校园很大很漂亮,相信他们以后可以成长为国家的栋梁。”-->  哈萨克斯坦驻华大使努雷舍夫对西藏的教育状况颇有感触。“西藏为学生提供15年免费教育,这一点非常难得。”他还注意到,学校不仅重视文化课程,还鼓励学生参加体育、美术、合唱等活动,反映出学校注重学生全面发展的理念。  在林芝市巴宜区立定村,使节团走进村民家中,品尝新鲜水果,听农民讲述民生保障不断提升带来的幸福生活。村户主人端上亲手制作的“奶渣”,驻华使节们还与村民一起喝热气腾腾的酥油茶。努雷舍夫用流利的中文笑着感叹:“我知道这个‘奶渣’,这和我们哈萨克斯坦的一种小吃非常相似,只不过我们会加一些盐调味。”  与立定村相距不远的雅尼国家湿地公园,碧波荡漾、鸟翔芳洲,生机勃勃的景象令来访嘉宾连声赞叹。格沃尔克扬说:“我没想到这么美丽的湿地公园曾经是荒凉的草滩。保护西藏的自然资源,就是保护世界的生态环境。”  在林芝经济开发区粤林产业园展区里,使节团跟随讲解员参观了解藏药、藏香、牦牛肉干和藏红花等特色产品。白俄罗斯驻华大使切尔维亚科夫表示:“我们看到西藏的创新能力和科技发展正在不断加快。医药创新和科技合作是白中关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希望在这一领域开展更深入的合作。”  在拉萨,使节团参观了布达拉宫、大昭寺和西藏唐卡画院。  “我们国家经常举办‘文化年’和‘文化日’活动,希望可以邀请到西藏艺术家赴哈萨克斯坦表演。这样的互动不仅能增进友谊,也能深化合作关系。”努雷舍夫说,“我相信,此次参访西藏之行,将成为哈中双方拓宽合作的重要一步,未来我们与西藏自治区的交流一定会更加紧密。”  “这里的人民生活幸福,与自然和谐相处,在守护传统文化的同时也拥抱现代生活,实现了一种绝妙的平衡,这次参访让我看到了一个生动而立体的西藏。”格沃尔克扬说。  策划:陈芳  采写:周昱龙、洛登  新华社国内部出品 【编辑:陈海峰】

“永定河是北京母亲河。”  上世纪90年代,历史地理学者朱祖希连续5天在《北京晚报》发文,首次明确提出了这一昵称。  北京城的故事,从永定河边的一个渡口开始。  择水而建本是城市生长的天性,可这条母亲河却与城市保持着微妙的距离。从地图上看,永定河并未如寻常河流般“穿城而过”,而是“绕城而走”,城市在其左岸的土地上向东北不断拓展。历史如此发展,与这条河恣肆不羁的“脾性”有关。-->  自春秋战国以来,城市的主体水源从未离开过永定河及其故道遗存所形成的水系,它像毛细血管般渗透进城市肌理,馈赠人类的同时,也带来了水患的威胁。  曹魏时期,北京历史上第一项大型水利工程——戾陵堰和车箱渠就已出现了。此后,金代开金口河,明清不断加固堤防,人们试图变水害为水利,探索河流与城市之间共生之道。但这绝非易事。  因河建城  “北京城几千年生生不息,是谁哺育了它?我认为是永定河。”朱祖希以数十年为古都寻根的研究为证,作出这样的判断:“没有永定河水的滋润、流淌,就不会有北京城的昨天和今天。”  “高毋近旱而水用足,下毋近水而沟防省”,是中国古代城市选址与水利规划的经典原则,也诠释了北京城最初的位置。  永定河冲刷出的冲积平原与孕育的天然湖沼,给北京城的起源提供了丰沃的自然基底,而水陆交通线的交叉点又最易从聚落崛起为城市。理论上,卢沟古渡附近与西山距离不远,又有临河之便,应当成为城市发展的理想起点。  但事实却不尽然。夏秋泛滥成灾的永定河,迫使古人不得不另觅他处。  “就像母亲孕育孩子,永定河对北京的滋养在早期体现得更为直接。”北京市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副所长、副研究员王洪波指出,在商周时代,古永定河出山后分为南、北两支,其中北支经过今天的八宝山之北、前门向东南流,而南支则经过今卢沟桥也向东南流,两条支流汇合于今马驹桥附近,在两河之间的一处长形高地上,诞生了北京城最早的样子——蓟城。  如今,在广安门外的北京滨河公园内,有一座蓟城纪念柱,是1995年为纪念北京建城3040年而建,正面上方镌有历史地理学家侯仁之所题的16个汉隶大字:“北京城区,肇始斯地,其时惟周,其名曰蓟。”  据侯仁之论证,三千年前的蓟城,就是依托莲花池水系发育起来的。而莲花池源自永定河的故道,又接收了它源源不断的地下水补给。  除了水源,永定河流域的森林,也为城市建设提供了大量的燃料、建材。不过,与孕育并存的,还有威胁。古人发现永定河流量年际变化大,极易改道泛滥,到了魏晋时期,人们开始迈出改造永定河水系的第一步。  北京历史上第一项大型水利工程,始于曹魏嘉平二年(250年)。  彼时,驻守幽州的镇北将军刘靖在实地考察永定河流势后,在石景山附近的永定河分水处修建戾陵堰,并开挖引水口和车箱渠,将河水东引,作为蓟城周围农田的主要灌溉用水。  这是一项极为复杂的工程。据《刘靖碑》记载,戾陵堰的堰体结构是用装满大块卵石的‌荆条笼排列而成的,高一丈、东西长三十丈、南北广七十步,因在戾陵附近而得名。在河流北岸又修建水门,门宽四丈,还建造了十丈长的辅助水坝。遇到山洪暴发时,洪水就顺着拦水坝向东泄流,而水流平缓时,河水就从水门向北流入渠道。  一组数据更能说明书改造带来的变化:每年可灌溉农田两千顷,总计灌溉区域高达一百多万亩。充足的水源将旱田变为水田,产量也随之大幅度提高。  但这并未改变永定河“善淤易决”的特性。戾陵堰修成以后,曾多次毁于洪水。西晋元康五年(295年)六月,又是一场洪水,冲毁了四分之三的戾陵堰。  当年,刘靖之子刘弘率领两千将士,复建河堤,建造石渠,修复拦水坝,整治水闸门,用几个月的时间,恢复了戾陵堰和车箱渠。史料中还提到了一个细节,在修复和改造这项工程时,诸部王侯主动派人助役,许多老百姓也自发到工地参加劳动。  200多年后,北魏幽州刺史裴延儁也重修过戾陵堰,将这项水利工程的规模进一步拓展。  冲毁、重修,再冲毁、再重修,在此后的近一千年里,永定河水循着戾陵堰与车箱渠的脉络流淌,滋养着两岸百姓。  “金口”难开  到了金代,古车箱渠成为了“引永定河以济漕运”的大胆尝试。  事实上,永定河的航运价值并不高。王洪波认为,打通永定河上下游航道几乎不可能。它的水量变化大,夏秋暴涨,冬春浅涩,河水多泥沙,善淤积,河道不畅,还有些河段坡降太大,水流湍急,难以行舟。  那为何要尝试开发它的漕运功能?因为城市的性质迎来了巨大转变。  金贞元元年(1153年),金海陵王改燕京为中都,在辽陪都南京的基础上扩建而成,由此开启了北京成为国家正式都城的历史。  各路、府、州、县聚敛的赋税、粮食都要集中到中都,以满足皇室和庞大的国家机构、官员、军队等对大量财富和粮食的消费。  当时,山东、河北的粮食可以由运河运至通州,为了解决从通州至京师最后五十里的运输问题,金朝疏通了高良河至通州的河道。《金史·河渠志》还原了当时河道的真实情况:“自通州而上,地峻而水不留,其势易浅,舟胶不行。”于是,引永定河以补运河水源不足成为了破局之法。  大定十二年,金朝人在石景山北麓,将永定河挖开了一个口子,并设置水闸,将河水引向北边的麻峪村,利用一段车箱渠故道东行,在半壁店附近脱离故道流向东南,经玉渊潭南折入金中都的北护城河,向东流经今天的人民大会堂南、北京站南,再向东接今天的通惠河至通州。  没有料想到的是,水通了之后,却无法行船。因西部地势高,水流湍急,并不适用于漕运,所开金口河未能充分发挥作用,反而带来了新的隐患。  大定二十七年(1187年)三月,宰相上奏称,石景山金口闸的地势比都城高一百四十尺,倘若遇到洪水暴涨,有人要是趁机做坏事,危害极大。而如果彻底堵塞它,原本所种植的稻田便会受到影响,或许可以重建多重水闸,同时在河岸上设置管理防汛物资的官员,以减少祸患。  当永定河洪水直接关系社稷安危时,它所能实现的其他功能就显得无足轻重了。仅过了16年后,“金口”便被彻底堵上。  “若果能行,南路诸货皆至京师,而价贱矣!”金世宗的感叹里,藏着对水路畅通的迫切期待。  不过,失败只是历史的局部注脚。当金口河的闸门落下,人与河流的对话才刚刚开始。  再开“金口”  金世宗没能想到,自己亲手堵上的金口河,会在元代被再度开启,还成功使用了近30年。  公元1264年,忽必烈下诏建都燕京,仍称中都,1267年决定放弃金中都旧城另建新城,他向全国征调工匠,一场大规模建都工作开始了。  “金中都城位于永定河洪积、冲积扇的西南侧,因地势低洼,时常发生水患,不利于大规模地扩建新的都城。”王洪波指出,元大都的规划转而依靠同样是永定河故道之一的高梁河水系作为城市供水,这一水系也成为了大都的生命线。  建造一座新城,需要大量的建筑材料,为解决运输问题,元代将目光再度投向了金口河。  “其水自金口以东,燕京以北,灌田若干顷,其利不可胜计。”当时的都水少监郭守敬给予了一度失败的金口河极高的评价,他认为如果重新勘察河道的遗迹,让河水重新流通,向上可以带来西山的物产之利,向下可以拓宽京畿地区的漕运通道。  1268年,金口河再次被开掘,负责河渠事务的官员正是郭守敬。他并非简单重复前人所为,而是选择改造闸门,在金口西边预先开凿减水口,使水从西南汇入大河,以防止涨水突然涌入而造成祸患。  这一次,金口河的生命被延长到了30年,在永定河引水史上是空前的,这也意味着它与洪水的斗争持续了30年。  大德五年(1301年),北京地区出现了连续两个月的阴雨,永定河水位暴涨,郭守敬怕洪水失控危及都城,最终用砂石和杂土将金口上游的河道完全堵塞。  但金口河并未就此沉寂。元朝末年,又有官员建议开金口河,并开挖一条新河,引西山金口水向东流至通州南边的高丽庄,如此一来“西山之煤可坐致于城中”,此时距离郭守敬关闭“金口”已过去40余年。  当时,面对前车之鉴,左丞相许有壬激烈反对,“宗庙社稷之所在,岂容侥幸于万一?若一时成功,亦不能保其永无冲决之患。”他认为如果此水可用,当初郭守敬何必远取白浮之水?  后来,新河还是在正月动工了,于四月初挖成,因水流湍急凶猛,无法行船再度告终。许有壬口中提到的“白浮之水”则是郭守敬为解决漕运瓶颈的另一种尝试。  由于“金口”存在隐患,1292年,郭守敬主持修建了一条人工运河——通惠河,引白浮泉及西山诸泉先西行再南折,沿山麓绕过沙河、清河河谷,汇入瓮山泊(今昆明湖),最终经高梁河注入积水潭。这一设计巧妙利用山麓地形,通过分段设置水闸调节水位,既保障了漕船通行,又为大都提供了稳定的水源。  而在河流的另一端则是全然不同的光景。  为了给都城提供建材与物资,永定河上游地区的林木被大量砍伐,所剩无多,加之气候变化,下游河床泥沙严重淤积。到了明清时期,与永定河的对抗也达到了巅峰。史料中明确记载,明代永定河水灾危及北京城的次数高达19次。  为根治永定河水患,清朝将永定河的治理制度化,形成了较为成熟的模式,康熙帝更是直接赐名“永定河”。然而,到了晚清时期,整个永定河下游河堤越筑越高,成为地上悬河,“永续安定”的美好愿景,直到新中国成立后才得以实现。  不止是戾陵堰、车箱渠、金口河,还有更多大大小小的沟渠,散落在两岸,构成了一部人与河流对话的开篇。城与河的相处,从来没有一劳永逸的征服,而是在持续的互动中,不断探寻着共生的平衡点。  如今,城市依然在永定河左岸生长,而金口河故道上,车流仍旧往来不息...... 【编辑:刘阳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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